陆鹤良今夜果然来得很晚。

    洗过澡到燕茯苓的房间,nV孩子正蹲在地上整理做好的卷子。入冬后她换了加绒的睡裙,从后面看活像一只毛绒绒的兔子。

    他看了一会儿,走上前,俯身抱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一个周,”陆鹤良低声道:“有想我吗?”

    身上的酒气已经没有了,取而代之沐浴露的气味,和男人自己的气息混在一起,让人很有安全感。

    燕茯苓发现叔叔每次喝醉,都会这样。

    会……很黏人。

    她心里喜欢这样的亲近,看着他使了劲地点头,见他笑了,才放放心心倚在他怀里,把卷子整整齐齐装进书包。

    阮娘在燕茯苓月考之前就被陆鹤良弄去喷砂洁洗,要等到月中才能回来。夜晚没有她沙哑的嗷叫,燕茯苓有些睡不着,央求陆鹤良讲故事。

    还是那本快翻烂了的物理教材读本,燕茯苓听得不耐烦,一下一下戳着男人的腰。

    陆鹤良刚进门时醉意尚且明显,洗过澡后看起来就恢复了正常,燕茯苓却觉得他仍醉得厉害。

    平日里他不会这么主动碰她,那天都那样了,他也只是抱她去浴室洗澡。而今天燕茯苓什么也没做,他却很亲密地抱着她。

    燕茯苓记起陆鹤良之前压下不表的礼物,试探着问他,男人指了指她的床头柜:“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。”

    cH0U屉里赫然放着两个包装JiNg致的暗sE盒子。

    陆鹤良眼神里流露出遮掩不住的醉意,他捏了捏眉头,靠在床头打开其中一个盒子,把里面的项链轻轻拎出来。

    坠子是钥匙的形状,银sE,亮闪闪的。

    陆鹤良拨开燕茯苓的头发,很耐心地给她戴到颈上。他点点头,很是满意:“b我想的还要合适。”

    燕茯苓抓着他的手轻轻晃着,嘴甜得不行,叔叔叔叔地叫着。

    陆鹤良接着打开另一个。燕茯苓的第一个感觉是,它像很多叠加的环。

    头部是密闭的弧型,整齐嵌了一排排苏联钻,往下延伸,是被燕茯苓注意到的几圈环形,与底部的柄杆通过一个小锁相连。